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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派被欺負

無欺。”安玉珠垂死病中驚坐起:“可以!不過咱倆得簽訂一份契約。”係統:“......”“你不要沉默,我能把穿書法則倒著背,知道這是你們係統允許的,這樣對你對我都好。”係統很不情願,但無可奈何,這是他最後一次機會了,隻能同意。“我可以同意,不過你不能說出這是一本書,否則我會對你進行懲罰。而且我隻能在劇情關鍵節點給你提示,和為你尋找人物時提供線索,其他的我無能為力。”安玉珠:“懂了,就是市麵上最普通的...-

安玉珠起身盤腿坐起來,抬手撓了撓腦袋,神誌還有點不太清醒,看向麵前的粉衣少女,含糊道:“小師妹,你怎麼來了?”

鯉魚也學著安玉珠盤腿坐下,她蹲累了:“昨天晚上,我聽到你這裡的動靜挺大的,本來是想過來的,但是我懶得起床,所以現在纔來。發現你這裡,”

她抬頭看向那一麵被砍的稀碎、什麼都遮不住的牆,複又低了低頭,看向安玉珠屁股下的四拚床單,茫然道:“二師姐,你昨天晚上都乾什麼了?大師兄說,你肯定是昨天晚上練劍了。”

安玉珠站起身,拍拍臉,清醒了,伸手把鯉魚小師妹拉起來:“大師兄也來了?”

鯉魚順著安玉珠的力道站起身,拍拍身上的土,望向安玉珠:“對呀,我倆在門口遇到的,大師兄說他不方便進來,就在門口等著,我就自己進來了。”

安玉珠點點頭,走向衣櫃:“我知道了,你出去吧,和大師兄等我一下,我換身衣服。”

換完衣服,安玉珠望向距離稍遠的門,又扭頭看近在咫尺的“牆門”,沉思片刻果斷走牆,剛剛小師妹也是這麼走的。

安玉珠走出“牆門”,又繞到門口,終於看到了大師兄和小師妹。

看著繞著房子幾乎走了一圈的安玉珠,又想起剛纔她小師妹也是這麼走的,係統沉默了,開始有點懷疑宿主的腦子,並且再一次質疑自己昨天晚上的判斷,默默吐槽:明明可以直接從門口出去,為什麼還要繞這麼一大圈。

係統想了想,秉著職業素養,提醒安玉珠:“宿主,這是你大師兄,肖遙,也是劍宗首席大弟子,內定的下任掌門。”

安玉珠:“閉嘴,點名冊。冇看到我正在欣賞帥哥嗎?”

安玉珠看著眼前沐浴在陽光中的大師兄——

大師兄身穿一身白衣,白衣裡麵的襯衣是綠色的,綠色與白色交織,讓白衣不再單調。不僅如此,領口與袖口都由金線織就,是祥雲樣式的,綠色與祥雲代表著青雲劍宗。頭戴專屬於青雲劍宗首席大弟子的金色蓮花冠,腰間佩戴著赤水劍。

看到安玉珠出現,大師兄眼睛微微一亮,嘴角噙起一絲淺淡的笑,如春風一般:“二師妹,你昨天晚上又練劍了,把屋子都給劈了,這次我不會幫你修了。”

啪嘰。

安玉珠彷彿聽到了濾鏡嘩啦啦碎一地的聲音。

安玉珠:“……”

大師兄的臉真的好看,笑容也讓人直呼我可以,放在現代肯定是香餑餑。但是他37°的嘴裡怎麼能說出如此冰冷的話,讓人傷心欲絕,決然離去的背影更加讓人心碎落淚。

鯉魚小師妹緊隨其後,生怕自己被二師姐拉去當苦力,急忙開口:“二師姐,我也不想幫你修屋子了。不過我那還有一床多餘的被子,你可以拿去。”

話音剛落,趕緊跟在大師兄身後離開這裡。

急匆匆的背影好似被狗攆了一樣。

眨眼間,門口隻剩下安玉珠一個人立在陽光下,有點兒刺眼,安玉珠抬手擦去被陽光刺出的生理性眼淚,忍了半天還是冇忍住:“所以,他倆來這裡就是為了看我笑話,順便維持我們之間微薄的同門之情?既然這樣,我應該還有一個四師弟吧,他怎麼冇來?”

“宿主,本係統也不知道呢。不過據本係統監測,宿主的小師弟現在應該在煉丹,他的爐子炸了,冇時間過來。”

“這是你的另一個功能嗎?定位?”

安玉珠一邊的眉毛輕微挑起,“可以啊,點名冊。那你能告訴我現在反派和男主都在哪嗎?”

係統被安玉珠誇得洋洋得意,語氣興奮,電音都變浪了起來:“男主現在下山了,在外麵執行任務,等他回來我就告訴你。反派現在在外門上課。”

係統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起來,差點兒把安玉珠的耳膜震破:“不好了,宿主!你快去救反派,反派的作業被人撕了!”

聽到這話,安玉珠眉毛慢慢地擰在一起,有點兒懷疑係統的話的真實度:“撕作業?這是修真界吧?他們是小學生嗎?還玩這套?我三年級的時候就不這麼乾了。”

話雖這麼說,但是安玉珠還是馬上禦劍準備往外門去:“帶路,這個你可以吧?總不能讓我一間一間找吧,那麼多房子呢,而且我也不知道反派長什麼樣啊。”

“可以的,宿主,我可以的。”

係統的話音剛落,安玉珠的眼前就慢慢浮現出幾個碩大無比、散發著幽幽藍光的箭頭,一個接一個,指引著前進的方向。

安玉珠看著眼前的這些箭頭,腳下的劍微微晃了晃,代表著劍主人此時略微不平靜的內心。

係統真用到他的時候,他是真上,但是這個智商真的令人捉急。

安玉珠跟著係統標記的箭頭禦劍快速往外門的學堂飛去。安玉珠的夢想就是可以在空中乘風破浪,但是,現在的她壓根兒冇有心情好好感受,破係統像是催命一樣,叫個不停。

安玉珠在腦海中飛快地回憶著書中的劇情,無論她怎麼回憶都冇有辦法想起反派在青雲劍宗的情形,更冇有反派小時候的情形,他好像就是憑空冒出來的,或者說作者專門為男主創造出來的人物,目的就是為了讓男主的修仙之行變得坎坷,給男主製造障礙但是並不會真正意義上妨礙到男主。

思及此,安玉珠簡直想罵娘,冇有反派的成長軌跡,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被彆人欺負,更不知道反派為什麼會黑化成為魔尊,完全就是

兩眼一摸瞎,兩手就是抓。

這樣她完全冇有辦法做出針對反派的計劃,談什麼拯救?男主那邊還好說,熬雞湯灌他,乾就完事兒了。

嘖。煩躁。

“到了!”

係統出聲打斷了安玉珠的思緒。

安玉珠回過神,順著係統指的方向控製著雪落劍,慢慢把速度降下來,落到樹上,把自己藏進樹叢裡,仔細觀察學堂裡麵的情形。發現——

幾個身穿外門弟子製服的弟子圍著一個少年,被圍著的那個少年長得很漂亮,看著年紀不算太大,垂著眼,看不到眉眼具體是什麼樣子的,但是以修仙者的目力來看,睫毛很長,鴉羽一般,而且能很明顯的感覺出來少年的皮膚很白皙細膩。

此時,少年的唇緊緊抿著,應該是非常生氣的。

安玉珠欣賞完少年的側顏,緊接著視線下移,端詳起少年的穿著來,好似全然不在意少年此時的窘境。

少年身穿外門統一的弟子製服,是很單一的白色,不似大師兄那般花裡胡哨,不過此時白色的衣服上有著幾個很明顯的腳印,應該是圍著他的那幾個弟子踹的。

為首的弟子,長著一副尖嘴猴腮的刻薄樣子,手裡高高地舉著一張寫滿了字的宣紙,嘴裡還囂張地喊著什麼,

“向陽你有好好完成夫子佈置的課業呀!但是為什麼隻寫了一份呢?不是說讓你幫我也寫一份嗎?你昨天難道冇有聽到嗎?你難道還想讓我把你的書再撕一次嗎?你難道還想被夫子罵,被夫子罰站嗎?”

其他幾個弟子,聽到尖嘴猴腮的弟子這樣說,想要伸手奪過少年手中的書,把書撕了,少年緊緊拽著手中的書,手指都泛了白,不讓他們把書搶走。

這時站在少年背後的一個左邊眉毛長著一顆大黑痣的弟子伸出手,想要推少年一把。

看到大黑痣弟子的這個動作,安玉珠收回打量少年的視線,大拇指微微一動。

“誰呀?誰打我!”一個尖銳的公鴨嗓在學堂中響起來,聲音大到在外麵樹上的安玉珠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。

大黑痣弟子左看看右看看,把腦袋轉了一圈都冇找到是誰乾的,惱羞成怒起來:“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!向陽!肯定是你乾的,你敢打我!”

黑痣弟子氣不過,居然伸手使勁推了生氣抿唇的少年一把,把少年推的往前釀蹌一步。

哎呦我去。

安玉珠忍不了了,剛準備出手收拾一下這幾個欠收拾的弟子,看到生氣的少年突然動了——

少年抬起頭,伸手推了麵前拿著他課業的尖嘴猴腮的弟子一把,開口,聲音清淩淩的,好似山澗中劃過的泉水,特彆清脆動聽:“給我。”

“哎呦我天!係統,你聽到冇,他的聲音好好聽哦。不光長的帥,聲音也好聽。我可以!”

安玉珠此刻興奮地完全想要做出雙手捧臉犯花癡的樣子,完全忘記了此行的目的。

“係統,你聽到了冇!真的超好聽誒!我好愛啊!而且,你看到冇,看到他的正臉冇,完全是我喜歡的長相。這趟,值了!”

如果不是係統冇有實體,安玉珠真的想要握住係統的肩膀瘋狂搖晃,以表達她的興奮之情。

“我聽到了,也看到了。不過,宿主,”係統實在是被安玉珠煩得不行了,無奈開口。

“不過,你看到他的眉毛了冇?他右邊的眉毛尾巴是斷的哎,不過這樣真的,更帥了!”係統要說的話,就這樣被安玉珠打斷了,隻能無奈歎了一口氣,閉嘴不再試圖開口了。

安玉珠仔細端詳著——

少年的右邊的眉毛雖然是斷眉,配合著少年微翹的桃花眼,讓少年既有一份野氣的同時又不會失去這個年紀的少年感。

“係統,係統,你看到冇啊!他有唇珠!我的老天爺,這是什麼寶藏男孩兒!”安玉珠在看到少年的唇珠時,終於忍不住發出尖叫。

係統看到了也聽到了,但是係統已讀不回。

“給我。我的課業。”少年向尖猴弟子伸出手,再次開口。

尖猴弟子不聽他的,居然把少年的課業撕了。

安玉珠實在是看不下去了,再次出手,尖猴弟子突然手腕一痛,然後竟然朝少年跪了下來,

少年冇理他,隻是把撕碎的課業撿起來放到課桌上,自己也在課桌前坐下,並不理會周圍的人。

其他幾個欺負少年的弟子,膝窩一疼,竟然也朝著少年跪下了,“咚”的一聲,聲音特彆清脆,可見背後之人必然是生氣了。

安玉珠還是不解氣,又朝他們的腦門一人彈了一下,留下一個紅印子。眼看尖猴弟子還想說什麼,安玉珠又朝他的腦門還有嘴彈了幾下,尤其是嘴多來幾下,讓他徹底閉嘴。

這些弟子眼看在少年這討不到好,隻能起身罵罵咧咧走了。

正在看書的少年,抬起頭看了看他們離開的背影,眼底劃過一抹涼意,攤開緊握的手,赫然是剛纔的罪魁禍首——一顆糖果,這是他剛纔撿課業時順手撿的。

又扭頭看向學堂外的那棵大樹,目光深邃,也不知在少年在想些什麼,繼而收回視線把糖果放在桌角,攤開書,等夫子來上課。

藏在樹叢裡的安玉珠,吐出一口氣,拍拍胸口:“好險,差點兒被髮現了。”

閉麥的係統終於願意開口說話了:“我不明白,宿主。為什麼你不直接下去幫他?而且你為什麼不用術法,要用糖果彈他們?用術法不是更方便嗎?”

安玉珠小心翼翼地換了一個姿勢,由坐著改成依靠著樹乾半躺,伸手揪了一片樹葉玩,懶洋洋地開口:“不為什麼。你覺得,一個親傳弟子有什麼正當理由來外門學堂?出手幫助一個素不相識的外門小弟子?你是不是還想讓我順便幫他在外門立威,讓人以後不敢欺負他?”

“且不說我真的有理由這樣做,即使我真的出手幫了他,反派能不多想?單看他能在書中成為最大的反派,就說明他的心裡十有**是有陰暗麵的,而且非常警覺,我乾嘛送上門給人懷疑。最重要的是,總不能每次他被欺負,我就次次天降吧?反派難道真的不懷疑我居心不良嗎?而且我是怎麼每次精準預測他被欺負的?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反派:我在暗中監視你。想讓我幫他,總得讓我觀察觀察再製定一個針對計劃吧。”

安玉珠把手中的樹葉扔了,又伸手煩躁地揪了幾片:“說起來,這個還是作者的鍋,什麼也不說,真是瞎子摸象。至於為什麼不用術法,我忘了,還冇習慣。我剛剛在儲物袋裡找了半天,隻有糖果能用。”

“可是,宿主、”

“行了,係統,我知道該怎麼辦,咱們先暗中觀察,孔夫子都說了,因材施教,懂否?我先睡會兒,昨天睡得腰痠背痛,等他下課再叫醒我,咱們得先跟蹤反派,摸清楚狀況。”

說完,把手中的葉子往臉上一蓋,雙手交叉在胸前,不理會係統了。

係統無奈,隻能閉嘴,替她看著。

夏日炎炎,樹影婆娑,連知了也躲在樹中不願露頭,隻有知了的叫聲從樹叢中透出來,此起彼伏,發出“知了知了”的叫聲,在靜謐的炎炎夏日裡,反而不覺得煩躁,竟然感到了一絲安靜祥和。

其實安玉珠並冇有真的睡著,聽著知了的叫聲,突然特彆想家。

睡意朦朧間,安玉珠彷彿真的回到了和小夥伴們一起捉知了的夏天。

窗邊的少年,伴隨著不斷地蟬鳴聲,把課本翻頁,偶爾把目光落在桌邊的糖果上,複又抬眼看向夫子,聽夫子講課。

-在外麵樹上的安玉珠都忍不住掏了掏耳朵。大黑痣弟子左看看右看看,把腦袋轉了一圈都冇找到是誰乾的,惱羞成怒起來:“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!向陽!肯定是你乾的,你敢打我!”黑痣弟子氣不過,居然伸手使勁推了生氣抿唇的少年一把,把少年推的往前釀蹌一步。哎呦我去。安玉珠忍不了了,剛準備出手收拾一下這幾個欠收拾的弟子,看到生氣的少年突然動了——少年抬起頭,伸手推了麵前拿著他課業的尖嘴猴腮的弟子一把,開口,聲音清淩淩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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