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鵂鶹小說 > 我在修仙世界靠寫歌苟活 > 第三章

第三章

了自己的院子。“小姐,我給你梳妝。”平月眼裡含著淚水,小姐這次回去,肯定還會受到他們針對。原主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淡粉色,阮梨梢隨便挑了一件,走到梳妝檯前坐了下來。原主長得不差,但美中不足的是眉心處有顆紅痣,給這張甜美的臉加上了一點桀驁。阮梨梢穿上一件帶紅色碎花長裙,在衣服的襯托下,發現自己居然有幾分嫵媚。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小姐,這皮膚,這秀髮,保養得針不戳!平月把阮梨梢的臉擦淨,又把亂髮一束,鬢前留...-

梨春堂氣氛瞬間冷了下來。

在原主記憶中,若冷仙君是南山的一個仙師,每年進入她門下的不超十人,因為她的風聲很不好,差不多所有壞人標簽都能貼到她身上。

但她自己卻不澄清,任由謠言四起,不僅如此,聽說去了他門下的弟子,都冇一個下山的,活不見人死不見屍。

一次一個大戶人家的小姐三年冇回家一趟,她父親就領著好幾名大漢衝向山去,最後冇一個回來的。

在阮府裡,除了阮老爺,冇一個想讓阮梨梢待在家中的。

“蕊兒說得極是,阿蕊和阿瑉都拜自崑崙山的黃仙師,她一年隻招二十人,但可惜名額已滿。我看這南山的若冷仙君就不錯,南山那邊風景宜人,四季如春,是個修仙的好地方。你說是吧?”二夫人看向阮老爺,眼神裡滿是對阮梨梢未來的同情。

阮老爺點了點頭,轉頭問阮梨梢:“梨梢,你想去嗎?”

處於話題中心的阮梨梢分外無語,這母女倆一唱一和的,以前倒是冇見過。

不過送她出府倒是正符合她的心意,能夠好好完成係統任務,而且還不用每天勾心鬥角,多好的一樁買賣!

“父親,”阮梨梢行了一個禮,“我去,我也想修仙,也想有自己的追求。梨梢自願出府!”

她堅定的眼神讓在場三人都驚呆了。

二夫人的歡喜流於表麵,她知道阮梨梢很蠢很傻,但冇想到如此笨,在老爺麵前也不知道給自己爭取爭取彆的仙師。

既然本人都說想去了,阮老爺也不好說什麼,揮了揮袖子說:“既如此你今天收拾收拾東西,明日便前往南山吧。”

阮梨梢點了點頭,畢竟傳言是傳言,誰知道若冷仙君不能是個大帥哥呢?

阮梨梢內心的小人沸騰起來,她把雙手放到身後,把身體放鬆到極致。

這時,她的眼對上了那隻灰貓的眼,感覺這隻貓自始至終一直看著她。

阮梨梢滿頭問號,突然灰貓眼眸處流出一滴清淚。

什麼情況?這隻貓成精了?

係統又詐屍了:【注意!您的知名度進程又近了一步,請把握好這次機會。】

鬨呢?

一隻貓,一隻灰貓,一隻動物。

它能聽懂我唱得歌?就算它聽懂了它能喜歡嗎?

正在阮梨梢想來一首《快樂星貓》試試水時,阮老爺發話了:“梨梢,這隻貓你帶回房內,隻要滴一滴血讓它喝了即可。若無事,就散了吧。”

阮老爺似是乏了,見冇人回話就下了逐客令。

阮梨梢毫不猶豫站起身,把貓帶走了,連行禮都忘了。

隻要她跑得快,什麼人都追不上她。

阮老爺等所有人退下後,退了周圍的仆人,走到屏風後麵,神色謙卑地道:“魔王殿下,今日時機不是很好,讓您見笑了。”

屏風後麵坐著一個身披血紅色鬥篷的女人,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,俊美突出的五官,極致完美的臉型,加上一襲純白,顯得人有些桀驁不馴。

不過她現在卻冷麪寒霜,紅色瞳孔裡放著光亮:“你把我救回來,我不會不報答你,你有什麼要求直接提。”

“殿下,”阮老爺的心思被魔王一點就破,“我哪敢提要求,我隻希望能讓我的女兒有個好出路……”

阮老爺在前日回府途中碰到的魔王,那時魔王奄奄一息,阮老爺忙帶著他去找了醫師,魔王活了之後,阮老爺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救了一個十惡不赦的魔王。

仙魔大戰導致兩敗俱傷,但魔界顯然比仙界實力強,阮老爺是個喜歡占便宜的主,他悉心照料魔王,聽說魔王喜歡女子後,就想讓自己的一個女兒嫁給她,這樣自己就可以立住魔王親家的麵子了,以後阮府定會無憂。

而魔王早已看穿,她在仙魔大戰中不幸失去了魔丹,至少還需三月纔可恢複。冇有魔丹的魔王什麼都不是,所以也不想輕舉妄動。
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,可我在魔界已經有了家室,娶到了也隻能做妾,你願意?”魔王修長的手指敲著木桌。

阮老爺連思考都冇思考,忙道:“無妨!隻要能跟著魔王您,我就很樂意了……”

魔王冷笑一聲,轉身給自己沏了杯茶。

“有時候人的本性會像這茶水裡的茶一般,熱水沏它就出味,冷水泡它就難出味,你說對吧?”魔王看向阮老爺,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。

阮老爺被盯得雙腿發軟,他道:“是……是!”

與此同時,阮梨梢一路小跑回到自己房內,把平月遠遠甩在身後。

她剛關上門,就感覺腦袋像被灌了鉛一般,口鼻中也傳來了刺心的疼痛,窒息感壓的她喘不過氣來。

她脫力地扶住門把手,雙手無力的抱著懷裡的貓,灰貓跳到她的腳邊,拿腦袋摩擦著阮梨梢的胳膊。

幸虧這種感覺冇持續太久,很快就消失了。

差點去鬼門關的阮梨梢像脫了魂一般,她虛弱著倚著牆,雙眼無神地看著前方。

【宿主,您的話筒僅剩金色不足百分之二十,如果不及時恢複,您將受到致命危險!】

阮梨梢:“不會自己唱歌的話筒不是好話筒!”

阮梨梢又抱起灰貓,掙紮著到桌子邊坐了下來。

“我想問一下,我需要找人作曲和作詞,再自己演唱歌曲才行嗎?還是說隨便唱一個歌就行?”

【宿主,我們k歌係統秉持著通人性的行為,您隻需把現有的曲子和歌詞對應,然後演唱出即可。】

這下阮梨梢心放了下來,她藝考時就是樂理學得不好,要讓她編曲,她把一頭秀髮都扯了也未必編出一段旋律。

由於時間緊迫,她也不跟係統賣關子了,說道:“那曲子我該怎麼找啊?”

係統:【我們這有的,什麼曲風的都有,但是要拿百分之三十的金色兌換。】

阮梨梢翻了一個大白眼:“你怎麼不去搶啊!”

係統:【漏漏漏!這個價格還是新人優惠之後的,我們很人性的。】

阮梨梢懶得聽鬼話,又問道:“那有什麼樂器嗎?”

係統:【有的寶,目前便宜樂器有柳葉和長笛,歌詞有兩份,文筆極差,都分別隻需百分之五的金色即可喲~】

阮梨梢伸出手看了看金色,僅剩百分之十八,如果兩個都買的話,還冇等開嗓人就已經冇了。

路不能走太窄,作詞隨便編幾句也是可以的,但冇曲子,她就真的無了。

也不知道這次能給多少知名度。

於是阮梨梢在長笛的選項那裡點了一下。

係統:【恭喜宿主!獲得永久樂器:竹笛。】

阮梨梢又驚又喜:“所有樂器都是永久的嗎?”

要是那樣的話她就賺大發了!

下一秒係統就把她打回了原型:【永久性的樂器是隨機的喲~】

一直是奸商,而且從未停歇……

冇過多久,桌上便出現了一張冇有歌詞的譜子,是一張簡譜。

係統:【叮!新人福利,一張簡譜!】

阮梨梢喜出望外,她在大學的時候訓練很嚴格,也因為自己興趣的緣故,她學過不少樂器,竹笛就是其中一個。

阮梨梢試著吹響了笛子,又簡單找了找音,冇一會兒就把曲子吹了出來。

居然是好聽的!

曲調緩慢,配上竹笛清脆與柔和相應,委婉與清亮並存的聲音,給人一種淒美的感覺。

“好悲傷的歌,可是這詞該怎麼寫啊?”阮梨梢正想著,眼睛突然瞥到桌上的灰貓。

灰貓睜著大眼,一臉悲傷的模樣。

阮梨梢把灰貓抱進懷裡,撫摸著它的毛髮,道:“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?”

“嗯,我的主人拋下我走了,一走就是兩百年……”灰貓嘴裡發出一個女聲,她的聲音很沙啞。

阮梨梢早就料到這隻貓肯定不同尋常,弄不好她能在它身上獲得知名度。

“這麼久?他是不喜歡你了嗎?”阮梨梢繼續問著,說不定歌詞創作主題可以向這隻貓身上靠靠。

“不清楚,他一日忽然抱起我狂奔到一處山坡,他身上全是泥巴,哭著把我放下,然後跑了。我在後麵努力喊他,但他怎麼都不回頭……”灰貓說著,又流了一滴淚。

果然是個悲情故事,阮梨梢找了一張紙,拿了一支毛筆,開始寫詞。

“然後呢?你去哪了?”阮梨梢低著頭一邊寫一邊問著灰貓,就像警察在質問犯人一般。

原來這隻灰貓叫遊,從小跟著主人,它自己早在很多年前就成精了,為了能一直陪在主人身邊,它不再化為人形。

遊陪主人度過了無數寒冬。

然好景不長,仙魔大戰爆發,主人所在的村子離戰場很近,戰火蔓延過來,主人的家被炸了半截,他努力跑遠把遊安置好。

轉頭跑回了家,但已經來不及了,家已經被夷為平地,家裡的一切都消失了。

後來,主人冇有再回來找遊,遊在那個山坡等了好幾個冬夏,最後體力不支差點暈死過去,幸虧一位道人救了它……

這些記憶突然湧進阮梨梢腦內,她低頭看到紙上滴滿了水珠,用手擦了擦臉,發現自己居然哭了。

遊跳下桌子,幻化成一個身著灰色羅紗裙,身材纖纖的女子。遊看著阮梨梢手下的歌詞,拿了起來:

在此間,永彆不語話滄桑。

無意間,身雖亡而心不殤。

苦樂悲喜,得失中儘顯蒼茫。

“遊”字不顯其意,甚若忘了(liao)其名。

情悠悠,話悠悠,一紙水墨怎把這離彆道儘?

-:【永久性的樂器是隨機的喲~】一直是奸商,而且從未停歇……冇過多久,桌上便出現了一張冇有歌詞的譜子,是一張簡譜。係統:【叮!新人福利,一張簡譜!】阮梨梢喜出望外,她在大學的時候訓練很嚴格,也因為自己興趣的緣故,她學過不少樂器,竹笛就是其中一個。阮梨梢試著吹響了笛子,又簡單找了找音,冇一會兒就把曲子吹了出來。居然是好聽的!曲調緩慢,配上竹笛清脆與柔和相應,委婉與清亮並存的聲音,給人一種淒美的感覺。“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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