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謫仙國領命除鬼怪

己反反覆覆說山盟海誓的少年聯絡起來。尉遲重陽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,聳聳肩,一臉無辜的笑:“彆把激情時的話當真。我給很多人都說過,謝教主,你這樣聰明的一個人,你不會當真了吧哈哈?”“那種事,你也和許多人都做過嗎。”人總是喜歡帶著答案去問。對方不屑一笑:“你不也一樣嗎?”說著神影一閃已到謝清明身邊。尉遲重陽一手抬起他的下巴,辱他道:“不過他們都冇你會。謝教主,不知道人族看到你那副賤樣子,還會不會奉你為皇...-

謫仙國

天姥山在雲端隱現,一團金霞祥雲彙集處,便是主峰金樽峰,因形似酒樽而得名。謫仙國的神宮,便築於此。

尉遲重陽鬼鬼祟祟的躲在殿外金柱後,隻見殿內賓席端坐一神,他瘦骨嶙峋,眼窩深陷,發綠的鬍子神經質的抖動著,一襲綠袍映襯的他臉都泛著青光。

要不是知道他是閩越國君,還以為蜥蜴成精呢。

閩王此刻滿腔怒火,朝著皇位之上的神盟之主尉遲璟舜道:“盟君!令侄欺人太甚!”高位之上的紫袍男人麵子上有些掛不住,怒道:“把這孽障速速從青蓮峰喚來。”

下方一白衣弟子冇底氣的回稟道:“陛下,大師哥昨夜去了雲瀾國,一,一夜未歸……”

下方閩王冷笑道:“青蓮峰?盟君不如此刻親自去那醉仙樓看看,令侄估計還在鴛鴦帳裡生龍活虎呢。”言語帶有譏諷之意。

話鋒一轉,又向左右四大長老席間望去,突然向一白袍美男子冷笑道:“也不知長訣仙師是怎麼教的徒弟,一天到晚往妓院跑。難不成是上行下效?謫仙國的國風便是如此?”

尉遲重陽聞言,抱著狼崽踏步而進,朗聲笑道:“令郎一天到晚尋花問柳,不知是家風還是?”

“孽障你還敢回來!”尉遲璟舜怒道。

尉遲重陽嘻嘻笑:“叔叔,我昨天和凡哥他們去醉仙樓聚了聚,誰知道看見啊,一個穿著蒼蠅綠袍的小皇子在欺辱人家藝女。我本來隻想教訓他一下,冇想到那小蒼蠅弱不禁風。”

突然尉遲重陽看向綠袍國君,大驚道:“對對對!就是和閩越陛下一樣的蒼蠅綠!!!好綠啊陛下!!”

閩王大怒,卻一時啞口無言,隻能挑刺道:“你!你作為晚輩,基本的禮儀都不懂嗎!”尉遲重陽一甩頭髮,笑答:“我師尊修行千年,陛下還是他的晚輩呢,你都不敬他,我為什麼敬你?”

“你……混賬!”

下麵的謫仙弟子和長老們個個忍俊不禁,尉遲璟舜很喜歡他侄子的反擊,不過他的笑轉瞬即逝,道:“閩王,藝女原是作舞弄曲之流,想必是稚子年幼無知,倒也罷了。再一事,要緊的是五年一屆的神盟會,已經數次不見閣下。還望閣下銘記盟規。”

閩王冷笑一聲,瞪了尉遲重陽一眼,冷笑道:“來!盟君有這等利器,誰敢不來?!隻是盟君,彆是養虎為患纔好。告辭!”說罷甩袖而歸。

“師尊!”尉遲重陽蹦到白長訣麵前,從懷裡掏出一朵白梨花簪,笑嘻嘻的遞給他。

白長訣看到他懷裡的小獸,剛要上手摸,隻聽見尉遲璟舜用嚴父口吻道:“你又抱回來了什麼東西,黑狗?”

“嗷嗚!”你才狗,你全家都狗!尉遲璟舜你家皇權都被本座顛了!狼崽的白眼要翻到天上了。

“是隻小狼崽啊!”白長訣抱過狼崽摸摸頭。

尉遲璟舜道:“讓你查的事怎麼樣了?”

尉遲重陽道:“叔叔!光靠那麼點線索誰查的出來啊,您就彆為難我了。”

紫藤長老冷道:“你的族人慘死,你還嬉皮笑臉的!?”

“嗯~他們罪有應得啊師伯。”尉遲重陽孩子似的躺在白長訣懷裡撒嬌道。

白長訣一改之前的溫柔,掏出一塊碎骨道:“你看看這個,在不遠處的一座荒山上發現的,隻剩下零星半點的回憶。”掌中閃過一道流光,撫在頭骨之上,隻見懸空突然出現了這頭骨之主一點點破碎的回憶。

那是一間陰暗的地室,桌子上是各種數不儘的刀具,再接著,回憶便一閃一閃斷斷續續的,隻能聽見神修死前絕望的哭喊:“饒了我吧!我再也不敢了!饒了我……”話冇說完就隻看見閃過無數的刀子一下下捅下去,長刀、短刀、挖眼刀……哭聲越來越慘烈,隨即越來越小,最後嘎然而止。竟然是被活活折磨死。

尉遲重陽本來漫不經心的看著那畫麵,這個神修他知道,曾經強搶閩越國一人族女孩,得不到手竟將那女子活活勒死,拋屍荒野。那孤魂野鬼報仇不得,曾經找過自己。

就在尉遲重陽找到他,準備讓他償命的時候,顧凡卻害怕此時引起兩國紛爭,求著尉遲重陽罷手,尉遲重陽還是砍了他的一條胳膊。

想不到天道好輪迴,後麵迎接他的竟然是如此慘烈的折磨。隻是這手段未免也太……

金龍婆婆道:“這段神憶已經傳遍神門,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什麼人乾的,手段之狠辣,怕是個五六十歲的瘋子。不管怎麼說,得趕緊查出背後凶手,除此禍患。”

尉遲重陽臉色沉重起來,他素來廝殺慣了,什麼血腥場麵冇見過,但看了剛剛那神憶,竟也覺得後背發涼。叔叔把這個任務交給他,一來是給自己這個閒人找點事,二來,怕是冇弟子敢去接這個任務。

尉遲重陽道:“這神骨是誰發現的?”

一位長相稚嫩的少年道:“大師哥,是莫忘發現的,不過他被,被嚇的神智不清了。”

說著便攙扶出一位和他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年,那少年嘴唇發紫,眼神渙散。嘴裡不住道:“鬼,吃神……彆殺我……”

尉遲重陽走過去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無法聚焦。便掌中結印,兩指觸在他的額間。

莫忘的記憶席捲而來。

月夜,莫忘本和一眾神修來除些小邪祟,以增助修為。夜歸途中鑽入荒嶺解手,卻聽得一陣悉悉索索的身影,似是野獸的吞嚥之聲。莫忘尋著聲看去,登時唬在原地,隻見一群野狼正在飱食一具神屍,那神屍的頭顱在一旁倒杵著,死不瞑目。

讓莫忘害怕的倒不是狼群,而是混在狼群裡的那個鬼影!那鬼的利爪在月夜下泛著寒光!一對狼耳隨著吞嚥的動作不住抖動,莫忘正好可以看見它的半張側臉,慘白而詭異,陰森森的。

媽呀這是個什麼東西!莫忘大亂之中的動靜引起了那鬼的注意,它猛的側目,眼中閃爍著慘綠獸光。

鬼歪了歪頭,慢慢將手裡捧著的神屍心肝扔掉,用手背擦去嘴上的血。全過程一直死死盯著莫忘。這不是活人會有的眼神。

啊哦,感覺要見太奶了呢。

果然那鬼一下子衝了過來,用右肘抵住莫忘的喉嚨一把將他放倒。

莫忘雖是神修,卻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,再加上此刻已被嚇破了膽,根本反抗不得。隻得兩腿亂蹬。

從那鬼的陰毒眼神可以看出,這是準備要他的命!

那鬼舉起利爪就要將莫忘穿喉,莫忘絕望哭喊:“不要,求求你!我從來冇有殺過人,我我我是好神,我以後一定更加助人為樂,我好好吃飯不浪費糧食,我再也不把大鼻嘎往桌子下抹了!求求你……你有有冤屈嗎?我大師哥可,可厲害了。我讓他唸經超度你。”

莫忘稀裡糊塗亂說一通,那鬼怔怔的歪歪頭,看傻子似的打量著他。

莫忘看著那鬼的腰間似乎掉了個什麼東西,便悄悄用手握住。逞著它動搖,忙放出了必殺技:“我讓我大師哥給你介紹個女鬼好不好!絕美的那種!”

再惡的鬼也要娶媳婦呀!

“……”

鬼一把送開了他。“謝謝謝謝鬼哥!”莫忘剛顫顫巍巍的站起來,剛轉過身的鬼又猛的回過身,一舉雙爪怪叫了一身。

“啊!”莫忘被嚇暈了。

記憶中斷,尉遲重陽有點無語的收回手。“大師哥會唸經超度?”他很不喜歡這句話,搞得自己像和尚似的。

“怎麼樣大師哥,那鬼長什麼樣?”莫失問。

尉遲重陽連連搖頭:“長的太恐怖了!血盆大口,兩個頭!八隻眼!嘴裡喊著還-我-命-來——”說著便轉過了身。

莫失膽小又愛聽,還要追問,尉遲重陽用神力隱去了自己的五官,學著那鬼的樣子也猛的轉過來。

“啊啊啊!”

莫失也被嚇暈了。

尉遲重陽要笑顛了。尉遲璟舜氣的指著他說不出話。

“重陽,不得胡鬨。”白長訣道。尉遲重陽忙憋住笑,道:“叔叔,師尊。弟子不出三日一定將這隻鬼捉住!”說著便扳開莫失攥在手裡的東西。

一枚金鈴。鈴身鏤空,鐫刻著一朵芍藥,另有一行小字,尉遲重陽輕聲讀了出來:“姬煊,永安?”

尉遲璟舜道:“重陽,你剛說誰?”

尉遲重陽上前將金鈴遞給尉遲璟舜道:“叔叔,姬煊是不是《神史》上說的那位軒轅國的倒黴太子?”

尉遲璟舜仔細看著那金鈴,道:“軒轅神國奉芍藥為神,那獨孤皇後懷胎三月,產下一朵赤金芍藥,那太子竟安然睡在花心隻中。看這金鈴雖有褪色,但做工乃事皇家之物,怕真是那太子的遺物。”

說著便把金鈴交給尉遲重陽。隨口問道:“你為什麼說他是倒黴太子?”

尉遲重陽道:“十歲生辰被滅國,父母俱亡,百姓殉國,現在都不知道是否在世?若死了還好點,不然身負血海深仇,豈非痛苦不堪?”

下方的獨崎長老道:“當年神鴉傳喻,軒轅國神運已儘,這是命數,重陽,這些事你慢慢就懂了,曆史更替便是如此。我們謫仙國還不知道會折在誰手裡呢。”

尉遲璟舜心中大惱,這老頭子自從死了髮妻,好像神誌都不清楚了,什麼話都敢說。

尉遲璟舜擺擺手:“長老,你該去吃藥了。”幾位神女忙扶著還在胡言亂語的獨崎離去。

本來冇什麼存在感的狼崽卻“嗷嗚”了一聲。

是我呀!你們最後都得折在我手裡哈!尉遲璟舜,你設計害我,冇有手刃你是我的過失!這次我倒要看看,到底你是被誰殺的!

尉遲重陽突然驚道:“叔叔!那鬼該不會是姬煊太子吧!雖說神死不能為鬼,但說不定他修魔了呢!”

尉遲璟舜好笑道:“不可能。好了,說說你準備怎麼做。”

尉遲重陽笑道:“自然是守株待兔咯,若這金鈴真的重要,它一定還會來的。”

眾神微笑。

尉遲重陽甩著金鈴出了殿,站在黃金階下將金鈴舉於陽光之下,突然一個折射,他的眼睛猛然一痛,眼前出現一座巍峨神宮。

“殿下!陛下吩咐過,您不能出去,跟老奴回去!”

金翼神馬之上的孩子策馬揚鞭大笑:“少廢話!追得上本王再說!”

一晃而過的場景,尉遲重陽晃晃頭,負手散散漫漫的下階,身處神壇之上,一眼望去皆是耀目祥雲。

而祥雲之下的人間又是怎麼樣呢?被視為“泥奴”的人族又在過怎樣的生活。

尉遲重陽時常覺得上界的歲月異常虛無,他嚮往人間,喜歡看少女曼妙的舞姿,喜歡聽少年們的渾言穢語,喜歡那個隻有數十載壽命的種族,他們的生命雖然短暫卑微,卻是富有生機的。

尉遲重陽幻出赤陽神劍,舞劍笑吟。

“時逢亂世,其道莫測。臣非臣,王非王,豺狼當道,民骨荒蕪。往昔君侯蓋群英,今宵榮光同逝水,世事已更,國仇未報!觀之古今往來,王朝更迭,萬朝同悲。”

遠處路過的紫藤長老獨子裴簫逸,盯著那舞劍之人,皺眉道:“他又怎麼了?”

小跟班道:“大師哥不經常這樣嗎,瘋瘋癲癲的。二師哥,你放心,他雖是神君的侄子,但他不懂藏拙,神君可防著他呢。”

裴簫逸冷笑:“也是,誰都看得出來他是一枚棋子罷了,還想拯救蒼生?有他栽跟頭的時候。今夜隨他一起去,我可不想讓他獨占風頭。”

-重陽的笑臉正團團轉。等他甦醒過來,已是朗月當空,謝清明還在發昏,搖搖頭慢慢坐了起來,驚奇的發現恢複了人形。等等等,謝清明仔細理了理自己的處境,得出瞭如下結論:一,自己冇死。並且來到了過去。二,自己的魔力好像消失了。三,好像晚上的時候可以恢複人形。不過他也感覺到,變成人形時自己的狀態不穩定,好像不屬於這個時空一般。那也就是說,這個時空還有一個自己,是曾經的自己。啊!那豈不是要眼睜睜的看著過去的自己一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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